这一次，姜越沉默了很久。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一颗心也越来越凉。
“该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和秦卿太像，一时情难自控吧？”我忽然想到宋晓雪说过的那些话，故作轻松地用戏谑地口气问了出来。
姜越一怔，立即反驳：“是，她是她。”表情严肃，让人信服。
“那就是——反正我自个儿送上门了，不上白不上咯？”我又问。
姜越再次沉默。
“不说话，我就当是默认了。”我直勾勾地盯着他。
“不是。”姜越低着头，声线低沉。他的双眸被垂下的刘海遮盖，我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只看得见他微微泛红的脸颊。
“可能听起来很假，但是我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了。”他舔了舔唇，一副羞涩的模样。
我惊呆了。
在我的印象里，除了那一次的出手相助，我和他似乎并未有过多的交集。以至于在重逢之前，“姜越”这个名字对我来说不过就是初中班里的一个小混混。
他抬眼看我，注意到我震惊的表情，他略有些懊恼地说：“我就知道不会相信。”
“我相信我相信。”我连忙安慰他，又暗戳戳地问：“不过——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姜越傲娇地撇过脸去，“不告诉。”
我哼了一声，“不告诉就不告诉，跟谁稀罕知道似的。”
姜越瞪我一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解开了一个结，我有了吃饭的心情。
姜越端了堆得满满的两个盘子进来，我一边吃一边问他：“是不是也拿到了酒店的监控视频？”
姜越没有隐瞒：“是。”
“看了吗？”
“看了。”
“有发现什么怪异的地方吗？”
“暂时还没有。”姜越面色凝重，“这就是整件事情最怪异的地方。”
我也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