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喜欢的男人，在红尘楼里，小姑娘被打发来找人。
小姑娘没来过，眼前的女子们赤裸的双臂上就只有一层薄薄的纱巾，见她是个青涩的小姑娘，都来逗她，挤着奶子在她眼前晃。
小姑娘哪里见过这场面，羞红了脸往外躲，光顾着跑，直接撞进一扇门里。
女人赤裸着上身，也不避着她，指尖顶着长长的烟杆吸了一口，一双乳就随着她的呼吸向上颤抖，那雾气呼出来，一双椒乳就向下颤，小姑娘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笑起来，“小姑娘，你跟哪个来的？怎么来我这里了？”
小姑娘闭了闭眼，握拳来消减脸上的燥热：“我来找许相公。”
“哦？”女人丹唇一抿，淡淡喘出一口气，“你靠近些，我就告诉你。”
小姑娘小心翼翼向前走了几步，女人招手“来呀，再近些。”
两人靠得很近了，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气把小姑娘香得有些蒙了，太浓郁，不像小姐用的那种淡香，香味和她的人一样浓烈地张牙舞爪地想要爬进她的七窍，让小姑娘想起志怪故事里吃人的猫妖。
“怕我干什么？”女人拥上来，软软的乳肉隔着衣服贴住小姑娘的胳膊，“你叫什么？”
小姑娘像是碰了烙铁，抱住胳膊不理她，女人用烟斗嘴点她的脖子，小姑娘浑身一激灵，“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许相公在哪里。”
“我...我叫梨花...小姐取的...”梨花梗住红红的脖子，羞极了。
“梨花？”女人默念一遍，随即吸一口烟逗弄着吐气到梨花脸上，“我叫朝。”
梨花扭过头躲着，像是身上有好多只蚂蚁在爬，不安地扭动起来。朝松了力气，手背贴上梨花的脸颊，滚烫。
“许相公今晚要和阿青共赴云雨，回去就这么和你家小姐说。”
共...共赴云雨...？
梨花微乎及微地点点头，脚下生根似得一动不动。
朝用烟斗在茶几上磕灰，敲出咚咚的声音，“怎么？不懂‘共赴云雨’？也对...”朝的目光像是羽毛，上下扫视她，脸颊，胸口，胯部，脚踝，梨花终于回过神，猛地向后撤步。
“谢谢..谢谢朝姑娘...”
朝弯唇笑着吸一口烟杆，烟气还没吐，一双奶子就随着胸腔压抑的笑猛地抖起来，两粒乳珠跟着笑声跳动着，朝缓了口气，眯住眼睛遮不住笑意。
好久没这么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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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把话说给小姐听，小姐哭了好些日子，摔了好些话本子，本来想求老爷去让打手把许相公抓回来，谁知夫人先知道了这件事，先是哄着，再是许下些愿望，总算给小姐哄好了。
梨花不明白小姐为什么这么生气，在梨花看来，许相公远远不如小姐懂的多，也不如老爷富有，还没有夫人会哄人，她想不明白。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小姐的奶娘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年纪轻轻的，不要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