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g0ng,芯雅和芯文被他挥退了,她很渴望的望着两个婢子,不过太子的命令层级是大过太子妃的,她实在不想和楚敬单独相处,她觉得两个人相处的时间格外的劳累,总是要小心翼翼的不要说错话,可是说出来的每句话却都是错的。

    「夫君怎麽有空回来?」场面话还是要过一下的。

    「今早父皇不知怎地大斥我居心叵测,便拔去我监国的职务,交给陈王了。」他说着,脸上不兴波澜,好像这是一件不太重要的事情。

    青絮震惊了,这种天大的事,如果真的是楚敬早就焦虑得满场走了,怎麽会这样无关痛痒,还到凤仪g0ng找她用膳,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不知不觉的,青絮有些无法将眼前的男人和记忆中的那个处境做连结了。

    「怎麽会这样?」

    楚敬突然抱起了青絮,「当然是陈王从中作梗,不过这样也好,他Ai监国给他去监,我就在东g0ng赋闲,陪我家娘子风花雪月。」他抱着她大步走到花架旁,那儿有一张躺椅,他将她好好的放在躺椅上,看着她的脸sE逐渐转变。

    没有错,当年他就是很混帐的在这儿夺走了她的童贞,她也是受过良好家教的nV子,怎麽会未婚就和男子厮混?就算那男子是她心悦之人,她也一直向往把一切都留在洞房花烛夜。

    弯下腰,他充满愧悔地说道,「新婚夜,我总在後悔,没有把最美个一刻留到那一夜。」他突然跪在青絮面前,执着她的手,温言道,「阿絮,你信我,我会好好疼Ai你,、一生一双人,不惹你伤心难过。」喜帕上没有落红,是他亲手滴上假血的,那一刻他突然间觉得心头刺痛。

    他总是恣意的对她予取予求,在厌弃她的时候,只计较她的缺失,却没有想过自己又是怎麽对待她的。那一年他是怎麽直挣扎、怎麽求他的,他不敢去想,更不敢想像自己当年捧着避子汤到她面前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有多受伤。

    这件事她总是不想回忆,现在在花架下,她的感觉很复杂,有很多说不出的悲叹,「好端端的,怎麽说起这些事了。」她强忍下心中的汹涌,不愿意多做回应,她下意识的夹紧腿,好像还想得起那天的痛感。

    「最近我总在反省,没有做好阿絮的敬郎,所以才惹得阿絮嫁过来以後愁思满面。」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面上摩娑。

    「我非满面愁思,只是有点想家而已。」原来她的表现这麽明显吗?终究无法压下X子,好好的虚以尾蛇。

    「阿絮,你从前总是充满朝气,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要因为嫁给我就有所拘束好吗?」他趴在她的膝盖上,似在向她撒娇,这种事情从来没发生过,让她全身僵y,不知道该怎麽反应。

    他的俊颜在眼前放大,整个人凑上来了,看来是要身T力行他所说的赋闲东g0ng陪娘子风花雪月。

    一切都乱了,被压在楚敬身下,青絮发现虽然心守得紧紧的,身子却慢慢的动情,不似她心意的软哝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要羞耻了。

    花架下的震动,不再伴随她的哀求,而是一种动情的绵密SHeNY1N,楚敬拥着青絮,心理和生理都获得了无限的满足。

    青絮想着,或许赶快怀上了,他就会寻找外室了,自己也不用一直面对他了,这麽说服自己後,也随他去了。

    三个月过去了,太子的位置似乎完全被取代了,太子每天去皇帝处请安陪疾,却多次被训斥,这样的风言风语不断地流进青絮的耳朵里,即便楚敬多半时间都陪在她身边,旁人还是可以从微小的空隙里面找着她,让这阵风在她耳边吹个不停。

    东g0ng的意象让人m0不清,不但太子似乎对这一切无感,连一向替太子瞻前顾後的太子妃都安安静静的。倒是陈王监国後,引起了不少的风波,中臣却是敢怒不敢言,皇上这是在拉抬陈王,本来立太子就只是杜绝悠悠众口,皇帝属意的一直是陈王。

    往常只要太子有受到任何的委屈,青絮总是会让自家长辈从中斡旋,这一次他才步做这种事,反正她知道不管她怎麽斡旋,皇帝最後依旧会把位置传给陈王,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

    近来她看不清楚敬,楚敬是想要那张龙椅的,可是他一个字也没有向她提及朝中的事情,也没有和她娘家的人通气,真的每天只顾着陪她,当她小日子来的时候,他会一边帮她r0u肚子,一边叹息着说,「我的儿子在哪儿?是我不够努力吗?」有的时候她都快笑出来了,才收起笑容,警告自己不许耽溺其中。

    「夫君……」这一天,他坐卧在窗边很是闲暇,连出门都免了。「怎麽今天不出门了?」

    「父皇把东g0ng封起来了。」他的语气很冷淡,「旨意刚刚下的,大抵等下就会有人来把东g0ng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