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仲越转身看向他:“怎么?”

    “你……你不……不洞房吗?”

    莫仲越愣了一下,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希望我跟你洞房?”

    沈渊下意识摇了摇头。

    莫仲越歪了一下头,好笑地道:“那你不是多问的嘛!睡觉吧,少想些有的没的。”说罢,走了。

    沈渊看着被关上的门,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他满心茫然,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遗憾,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沈渊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几度云和雨,不知与谁翻红浪,好不痛快,醒来时却发现孤枕寒衾,更尴尬的是亵裤上还凉凉的粘了一片……

    天还没亮,沈渊起床换了条亵裤,将弄脏的团了团,悄悄出门想找个有水的地方偷偷洗了,刚一开门,走出没几步,就听莫仲越的声音在路旁的树影中传来:“去哪儿?”

    沈渊吓得一跳,扭头,就见莫仲越一身黑衣劲装站在那里。

    “我……我去洗……”沈渊说到一半,觉得实在是没脸说出口,只能低了头。

    莫仲越挑挑眉,他其实看见沈渊手里的东西了,他跟沈渊不同,这种事在莫王爷看来甚至有些好笑,他也确实就笑了:“哟,气血很旺嘛!”

    沈渊一听,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别开脸不去看他。

    莫仲越看着他摇摇头:“丢着,给下人洗就是了,哪有让王妃自己动手洗衣物的道理?”见沈渊一脸要说什么的表情,莫仲越不想跟他讨论一条亵裤要由谁来洗的话题,直接问道,“起这么早做什么?”

    沈渊终于抬头看他:“你不也起得很早?”而后看了一眼他身上的黑衣,突然明白过来,“你一宿没睡?”

    莫仲越轻笑:“去处理了一些小事。”说着,伸手搭在沈渊肩上,半推着他往屋内走。

    “做什么?”

    “进屋。”

    “进……进屋……做什么?”

    “当然是睡觉,我一夜没睡,很睏。”

    “啊……那我……”

    “你在屋里陪着,要是无聊就看看书……”

    “我才不要看那书!”

    “那没办法,你总不希望天亮之后王府里的人都知道新婚之夜王爷没有跟重妃同房吧?”

    “这……”

    “别这了,我就眯一会儿,你要是真没事,上来再睡个回笼觉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