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因连续两夜姐夫入宿。

    细小的手指掀开莲绣肚兜,往常g净莹白的密处红肿不堪,稍微碰触便疼得她cH0U气。

    姐夫不知节制,一做好些个时辰,若他今夜再入静思殿,夏醉微哀哀地想,自己的身子定要躺上半月了。

    邺城十里驿站,宋承煜亲自迎接供奉国使臣们。萨哈国名为茶冶的使臣不像其他使臣马上入住驿站房舍,而是静静等候在一楼驿站门边,手里捧着一物。

    “殿下,且慢。”

    安顿妥当使臣住宿的宋承煜闻声看向茶冶。

    “茶冶大臣,你拿的是何物?不妨掀开遮布瞧瞧。”宋承煜见茶冶神秘笑笑。

    “此物清凉滋润,含在嘴里能减轻伤势痛苦,更有助于痊愈伤口,殿下只需答应臣子一个请求,这无价之物便拱手赠予殿下了。”

    茶冶想减贡的那点心思,宋承煜自是明白,大掌已举至半空,甫要拒绝此臣请求,突而思及静思殿那只小绒兔受了nVe的身子。

    月挂金枝,骑着高头大马的宋承煜勒紧缰绳,福盛为主子牵马。

    “是否知晓了她的名讳?”

    自然是不敢轻易怠慢主子交代过的事,福盛点头道:“殿下,四小姐名为夏醉微,小字绒绒。这会工夫,夏四小姐知道您回了,在偏殿耐心候着呢。”

    绒绒!倒是与捉到的猎物相近了。他阔步进了静思殿,甫一落脚,宋承煜低声道:“太子妃那边是否派人来静思殿?”

    福盛早早编了个由头使唤走了连桥,与主子说清,便眼瞅着主子头也不回入了四小姐的寝g0ng。

    寝g0ng不像之前萧瑟破落,宋承煜径直迈向蜷缩榻一隅的香软美人,作势等候了片刻。

    这只小绒兔无动于衷,瑟抖的小身子佐证了她在装憩。

    “夏醉微,醒了还是睡了?”

    男子的气息浇在她耳畔,为何他知晓她的名讳?夏醉微青铜眼罩底下的黛眉颇蹙,不喜他亲昵唤她,本以为能靠装睡躲过一劫,姐夫却脱去了她的衣。

    仿佛迎来灭顶之灾,夏醉微禁不住颤动已尽是伤痕的娇身子。

    姐夫果然又分开了她的大腿,夏醉微绝望地落泪,一阵清凉透过小肿x蔓延到四肢百骸!

    真凉,真舒服。夏醉微想要的更多,无意识凑近宋承煜掌心的海鱼刺。

    海鱼刺乃萨哈国深海捕捞的老年鱼去r0U又藏于冰池二十年所得稀有之物,刺大而粗,宋承煜将大粗的海鱼刺塞入夏醉微可怜的肿x,只塞了两条刺的长度,她肿红的r0U渐渐恢复健康的nEnG白,宋承煜便把海鱼刺尽数塞满四妹。

    “绒绒,姐夫正在看鱼刺是如何g你的,它先入你的小蜜缝,你的x很喜欢它,它像泥鳅正游动呢,游到小腹了,m0m0。”

    宋承煜牵起夏醉微的小手抚m0她突兀的腹部,感受海鱼刺柔软的游动,夏醉微慢慢地不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