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事风云>青春都市>枪火(民国/父子/总攻) > 第三十六章 期遇☆
    之後会有群P安排上!哥哥先吃口甜点~

    「哥哥,是哥哥回来了!」阎煇在前院听见弟弟活泼的声音,笑着加快脚步,果然看见阎炎开了门冲过来。阎煇一个箭步抱起举着手臂跑来的阎炎,转了一圈,阎炎迫不及待地亲他,大喊:「哥哥我好想你!」阎煇亲了兴奋的小孩,说:「我也很想你。」他让弟弟坐在手臂上,抱着他走进屋。

    段云和姜守约坐在地上打牌,见到阎煇回来,段云赶紧起身,却把正在行动的姜守约按回地表,说:「不用敬礼啦。」阎煇自然地贴了两下小云的脸,对正襟危坐的姜守约说:「是小姜吧,欢迎你来。不必拘束,想问什麽都可以找我或小云。」姜守约很快地应道:「是,长官。」段云很不给脸地笑出来,阎煇也笑了,说:「你叫我阎煇就行了,老平叔叔和我们熟络,不用见外。」段云捶了姜守约一拳,他才跟着说:「知道了,长官!我是说,阎煇。」叫得没甚底气,起码是个进步。

    「我的帽子不见了,早上还戴着的。」阎炎对他说,阎煇将小孩抱至沙发椅上,说:「那哥哥帮你找好吗,我先换身衣服,待会就过来。」阎炎亲他一下,说:「谢谢哥哥。」

    姜守约对段云说:「我看见哈士奇叼走了,但是牠们房间搜不到。」段云想到帽子上的宝石钮扣,懊恼地说:「拜托千万别吃掉了。」姜守约名义上是来带狗的,不过有佣人负责喂牠们和洗澡,这两天姜上校做最多的就是陪阎炎玩、和段云打牌嗑瓜子。

    「哥哥心情不好呢。」阎炎看着阎煇走上楼的方向,若有所思地说。段云直呼:「炎炎怎麽看出来的?」连他都没注意到,姜守约一个正直的二愣青年更没发现。阎炎说:「哥哥没有给姜姜贴面礼,可能心里想事情所以忽略了。」姜守约疑问:「阎煇对督军也会吗?」起先难以想像,在看过阎煇抱着阎炎的画面后,挺顺理成章。「才不是,他们都直接亲嘴。」段云酸熘熘地说,姜守约惊讶瞪着他,段云这会儿赶紧补充:「就像炎炎亲他那样,西洋礼,家人之间那种。」阎炎这时却说:「云云,哥哥也有问过你要不要亲嘴。」段云脸红速度比火锅加热还快。他对着姜守约迅速以脸颊碰一下,急说:「给你补上了,别找阎煇要。」姜守约摸着被撞痛的脸一阵无语,他才没那胆子。

    阎煇换下军服,走进阎壑城的书房,扶着门板停了会。他喜欢书柜与层架的木质香气,厚实温润。这里平时总上锁,并非担忧机密,而是抽屉摆了枪,阎壑城避免小孩误触枪械,即便清楚只有他在时,阎炎才会过来找他。每当阎壑城在办公,则把门敞开,让阎炎能很快发现他在,不用一间一间找。除非当他通电下达不能给小孩子听见的指令。

    阎煇拿出那把M1911检查,确认弹匣卸下、枪膛是空的,他坐在父亲位子上,将枪拆解开来清理,再把枪放回抽屉,悄声关上隔间。他记得书房里有另一柄毛瑟手枪,却没找到。阎壑城嫌毛瑟造型丑又难用,德国在鲁格P08生产后取代了旧的毛瑟型号,过半囤货倾销至中国,反而成为各省军官的常见配备。陆槐就喜欢拿毛瑟,说这款够呛,是阎壑城不懂糙汉的浪漫。小时候的阎煇,看着阎壑城听完后,一眨眼就卸下了陆叔叔手里的枪,拿毛瑟枪托敲他的头。「确有可用之处。」阎壑城冷冷评价。后来父亲很少在几个孩子面前教训两个叔叔,顾及他们的脸面,如果还有的话。

    阎煇决定严谨一点,打电话向阎壑城求证,也出于他的私心。父亲立刻接起来,阎煇说,小炎和云云都很好,请他不用担心,又问他书房里的毛瑟手枪是否收在他处。「我们来延安时带了,现插在某具尸体头上。」阎壑城讲话语气平淡,但阎煇听出他心情挺好,不禁噗哧一笑。阎煇接着说:「爸爸,您多加小心,我会照顾好弟弟们。」阎壑城回复他:「我会的,有你在家,我放心。」

    阎煇挂上电话,忍不住看着双掌缠的纱布。他抚过粗糙的布面,不是在想底下的伤口,而是阎壑城握他手心的温度,很烫。

    阎炎推门唤他:「哥哥?」阎煇以为小炎是来找帽子的,回他:「我在,我们走吧,小炎。」阎炎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抱住了他大腿,说:「哥哥昨天是受伤才哭的吗,还痛不痛?」阎煇一惊,小炎自幼敏感,只透过电话竟能感觉到异样。他搂着小炎坐在阎壑城位子上,说:「不痛,包扎好了,你看。」他蹲下对小炎说,举起手上绷带,结果还没说完,手已沾上小孩子的眼泪了。阎煇心疼地看着弟弟泛红的眼睛,说:「爸爸也没事,小炎不要怕,他让我先回来陪你们,不出几天就会到家了。」

    在父亲身边时,阎煇随时能抛下一切,包含生命,不曾想过后退。阎壑城的承诺,更是他深切追随的认定。此刻看着年幼的弟弟,他也会害怕,差点失去阎炎,怕没有机会再看一眼。是他太自私了。阎煇忍着心里不安,抱着阎炎轻哄:「没事了小炎,爸爸处理好军中就回来,我们一起等他好不好?哥哥陪你。」阎炎趴在他肩膀上小声啜泣,阎煇扶着他的背,轻柔地拍着,手指梳过蓬松的浅金色长发,说:「小炎的头发长了,我帮你绑个马尾好吗?」阎炎点点头,脸依然贴着他。

    阎煇维持小炎抱着自己的姿势,侧着肩膀梳理柔滑的金发。发束握于手中,他从阎炎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深蓝色缎带,在梳齐的马尾扎了蝴蝶结。「这是新的发带对不对?」「恩,是上礼拜小易哥哥带我买的。还有这个!」阎炎拿出另一金色的胸针,锯齿边缘像个小太阳,开心笑着:「这是云云送我的。」他摸摸小炎的头,微笑说:「都很漂亮。」

    他捧着少年软嫩的脸蛋,粉色双颊笑起来像沾了露水的花苞。阎煇亲亲小炎的脸,吻上了稚嫩懵懂的嘴唇。小炎不懂得换气,乖顺任他吻着,水润的唇瓣被含着吸吮,分开时微微喘息,舌尖鲜妍的红。「哥哥,哥哥……」阎炎搂着他,在他脖子蹭。「小炎想要什麽?」阎煇摸着少年的发丝,轻柔地问。阎炎凑上来舔了他的唇,羞涩地说:「要亲亲。」

    阎煇抱着阎炎坐在沙发,幼小的双手搭在他肩上,阎煇吻着他单纯的渴望,感受逐渐紊乱的气息。阎煇听他难受地哼着,替他脱去短裤、垫着柔滑的腿,手复在少年的性器上揉弄起来。阎炎喊了好几声哥哥,阎煇从头到尾没有停止亲他,也吻了精致白嫩的脖子及胸脯,他怕稍一用力会在阎炎脆弱的身躯留下伤痕,动作轻得谨慎而仔细。

    阎炎攀附着他手臂,随着累积的快感不由自主感到惊慌,浅浅地抽泣,好像快要受不了。阎煇的声音如同人一般温柔,在他耳边安慰:「别怕,小炎。没关系的。」阎炎紧握的手抓皱了他的衬衫,把脸埋在他胸口,阎煇怀里的少年肩膀颤抖着,一瞬间的停滞后,浑身软软地依着他。「小炎好乖。」阎煇一直抱着弟弟,害羞的小脸红润,眼角有几滴泪珠,抬起头亲了亲阎煇。取手帕帮他擦净,阎煇替他穿好衣物,抱着少年站起来。他对阎炎说:「小炎睡吧,我去找你的帽子,小云他们会等你睡醒的。」

    阎壑城抵达已是凌晨,脱外套置于前厅桌上,察觉西侧回廊的动静,一片黑暗里传来衣物摩擦的声响。阎壑城第一个想法是阎煇,不过煇儿通常在正厅沙发等他,也会留一盏灯亮着。他走至餐厅旁的起居室,随手点了灯,眼前景象让他皱起眉,却不怎么意外。「开灯很难吗?」阎壑城嘲讽地说。

    维尔戈一贯沉默,没停下操弄的狠劲。一双瘦白的腿被压在沙发上,高壮阴沉的男人掐着身下人臀肉猛插进去。阎壑城听见压抑的哭声,受制身躯趴在他面前,看起来孱弱不堪。「阎先生……」锺易艰难喘着气,勉强说道。阎壑城不看也知他被维尔戈折磨了许久。他走近一步问:「是你强迫锺易?」维尔戈抬眼直视他,音质冷冽地说:「Notthistime.」阎壑城不怀疑,他也清楚维尔戈不近人情至何地步。他抬起锺易的脸,端详再无新伤口,问:「当真如此?」锺易垂下眼睫点头。阎壑城抽手准备离开,转身时却被拉住了衣袖。

    「阎先生,可以请您……待一会儿再走吗?」锺易说完不敢看他,咬紧唇抑制住呻吟。阎壑城发现他相较从前瘦得不成样子,背上不规则的疤痕交错。青年的肩胛骨被顶得不停颤动,维尔戈握着那截伤痕累累的腰,不发一语,强横抽送着粗壮的阳具。男人双臂皆刻有刺青,黑色十字画在手背,荆棘蔓延至肘弯,像是两把剑钉着锺易拖行。

    维尔戈托着锺易后腰施力,青年的腿被迫往后滑,拉扯的剧痛使锺易忍不住哀求出声。维尔戈拎着他身子摆回软垫,屈一腿靠上沙发侧,压低上半身急遽操干着青年。桃花般的眼含泪看着阎壑城,不再预期得到回应,紧紧闭上。阎壑城伸手碰了一下他的脸,那双眼惊讶地睁开,纯然迷惘的姿态较言语更像求饶。

    阎壑城绝非好意,他只说:「忍着。」在冷淡的语气中,性器直接插进青年的嘴里。锺易会意过来,舌头包裹柱身舔得周到,各部位伺候过了,再用喉咙缓慢吞吐着主人的阴茎。阎壑城见他不排斥,该是没少被人训练过。锺易仰起脖子前后舔弄着,得承受来自两方的撕扯疼痛,没多久已是精疲力尽。但他没有抽开,任凭阎壑城在他痛得麻木的嘴中进出。再过多时,锺易撑不下去,泄气般垂软了颈子,差点窒息失去意识。阎壑城扶着他的脖颈,按到了性器捅入那喉管的轮廓,还未射精便抽出来。维尔戈那差不多完事,倒是不见外地射进青年身体里。

    阎壑城听见打火机盖上,顺着方向掐灭他的菸,对维尔戈说:「到外面抽。」跟他年纪相彷的男人叼着第二支菸,白了他一眼,自顾走到阳台。阎壑城问锺易:「你还能走吗?」模样凄惨的青年抓紧沙发,尽量撑起疲惫的身体,激烈起伏的胸膛瘦骨嶙峋,肋骨清晰可见。「谢谢阎先生,我会收拾好,把这恢复原状。」锺易慢慢将重心挪到地上,刚站稳不久,整个人摔下去。混着精液的血迹自青年腿间流下,渲染了双腿内侧参差不平的坑疤,密密麻麻的刀痕,还有菸烫过的伤。锺易撑着手臂抖个不停,低头连声说:「对不起阎先生,我马上就走,不会耽搁的。」

    阎壑城思忖他走到另一栋楼天都亮了,打横抱人起来,往另一侧厢房走。锺易又惊又怕,手蜷缩于胸前,声音小得快要听不见:「阎先生……这都怪我,不能再麻烦您了。」阎壑城没说话,绕至一间起居室取过医药箱,单手托着锺易,把人放到一楼东侧闲置的客房里。

    维尔戈心狠手辣,却不是欺凌弱小之人,种种伤疤是锺易被掳时弄的。右脚粉碎性骨折,肋骨断裂,全身无一处不是伤,其他器官好不到哪去。姐弟俩被救出后在赵常山那待一阵子,等锺易身体复原些,老平再告诉他。阎壑城一对阎炎说起,果然小儿子听到,当天就跟着父亲把人接回家,两人搂着一路哭了半天。对阎炎来说的久别重逢,於锺易却是死里逃生。阎炎不想他累着,阎壑城也没派差事给他,家务佣人负责,一些帐本就丢给小云伤脑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