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我们……我们……”

    龚肃羽的回答让蓝鹤震惊到无以复加,怪不得他不告诉她,这种背德羞耻的关系让人如何启齿?可是……可是……他说要带她回去,要娶她的,儿媳怎么娶啊?!

    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圆睁的双目里尽是难以置信,龚肃羽下意识地搂紧她沉声说道:“阿撵别怕,你与犬子早已和离,皇上也答应会给我们赐婚,回去我就娶你,别担心。”

    “可是……可是……可是您是我公爹啊,我……我……您儿子能把自己妻子喊作娘吗?怪不得您上次……上次自称‘爹爹’,是我们……是我一直这样叫您的是不是?我叫您‘爹爹’,却与您苟合,不顾人l地在家里通J,这也太……我……”

    蓝鹤脑中一团乱麻,她发现自己还坐在公爹身上,忽觉羞耻,用力推他,想要从他腿上下去,却被龚肃羽蛮横地箍住,Si活不肯放手。

    “阿撵,你听我说,听完了你若不想要我碰你,我就不碰你,你总得让我把事情说明白啊。”

    “我……”蓝鹤秀眉紧蹙,呆呆地望着龚肃羽,他一脸焦急,眼里是被她拒绝的伤痛,让她心中如被针扎,她舍不得他难过,最终妥协,点点头不再挣扎。

    “我儿子好龙yAn,与你并无夫妻之实,你也从未曾倾心于他,从嫁入我家伊始便一直独守空闺。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会、怎么会心悦我的,总之是我没能把持住自己。

    阿撵,你我曾经相恋相知,对彼此都Ai入骨髓,海枯石烂至Si不渝。即便是违背人l,即便我身败名裂,即便遭人唾骂不齿,我们两人都从不曾后悔过半分。你若是不信,晚上我给你看你写给我的信,你便知道真假了。”

    龚肃羽耐着X子娓娓道来,把两人相恋相交的点点滴滴挑着告诉了蓝鹤,她目不转睛看着他,认真听他叙说。当他提到她赤足追锦衣卫,或是被荣亲王追打,亦或是那只学她说话的鹩哥,蓝鹤也禁不住露出笑容,原来她同他有这么多甜蜜的过往,可是她都忘了……

    “后来我听到你的Si讯……”龚肃羽说到这里,心脏骤痛,停下来缓了缓,继续说道:“我就向皇上请命来关外找你。阿撵,你从来不是孤身一人,在京师有很多疼Ai你的家人。

    你的表舅荣亲王最护短,知道你和公公私通也没拦过你;皇上自称是你舅舅,对你宠Ai非常,从小抱你逗你;太后太妃过年过节都要宣你入g0ng陪伴,大把大把的赏赐给你。还有青黛是和你一道长大的小姐妹,情同手足;我幼nV龚绥与你交好,是闺中密友;连那个耽误了你的不肖子龚衡,也与你私交甚笃,不听我这个父亲的却会听你的;甚至我府里的管家丫鬟都个个喜欢你。

    我要带你回去,给他们一个惊喜。即便我们曾是翁媳,也没人要拆散我们,不会有人责怪你的,你信我。”

    蓝鹤垂着脑袋,小手抓着龚阁老的品蓝水波纹宽袖绞啊绞,她当然信他,就因为信他才觉得自己荒唐羞耻,怎么会和公爹扒灰的呢,虽然他确实很好看,怎么看怎么喜欢,真是冤孽……

    “阿撵还喜欢爹爹吗?”龚肃羽看她拧着眉毛不出声,忍不住小声问她。

    “喜欢的。”蓝鹤并没有犹豫,轻叹一声坦然回答:“很喜欢的。”

    “那你还愿意我碰你吗?”

    他话音里的不自信让她心中钝痛,公媳也好,恋人也罢,反正她喜欢他,她舍不得他难过。

    蓝鹤举起手臂环住龚肃羽的脖子,痴痴地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刚才对别人还摆着一张威严的“首辅”脸,可现在看着却是温润如玉,柔情似水,清俊的双目深幽不见底,微微起伏的眉尖挂着愁绪。

    他太好看。

    没什么定力的小蓝鹤主动吻住了心上人,用自己的樱唇压住他的薄唇,伸出小小的舌尖在他的唇上轻轻T1aN扫,感觉被他的胡子扎得发痒,可是这人g嘛不张嘴让自己进去?

    她刚想放开他抱怨,就感觉后脑被人一按,在他嘴上磕得牙疼,而龚肃羽则猛地张口hAnzHU她的唇,hAnzHU她的舌头,吮x1挑逗,又霸道地T1aN过她口中贝齿,追着她怯阵的小舌不依不饶地搅弄。

    他太缠人,太执拗,好像要把她整个吃掉才算完,缠缠绵绵地吻到她娇唇红肿,舌头发麻,嘴角边都是漏出来的口津,全身sU软依偎在他怀里,轻喘着,手足无措。

    直到蓝鹤感觉身下不对劲,某人居然亲她亲到y,她才从舒服绵长的Sh吻中惊醒过来,勉为其难推开他,红着脸羞臊地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