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纷飞,云层飘过遮挡羞红着脸的太阳,周遭一片阴凉,听见军靴动静纷纷抬首,眼珠子转了转,又不动神色的低下头。

    所有人都知道京北近日来不算太平静,有些事情只看不说不传不问,才能保住脖子上的头颅性命。

    警员迅速押着持刀者上警车,那群年轻人坐在后面的大车,明明天气那么冷,他们额头还是渗出了汗。

    对于受害人,新警员都保持着同情,在老警员视线压迫下闭上了八卦的嘴,拿出一本笔记本,开始先问问姓名年龄等。

    奈何那几人张大嘴巴,争先恐后的想说话,却只发出一个不重不轻的“啊”。老警员精明得很,掐着小伙子的脸颊,强行张嘴,观察嘴巴里的一切。

    “舌头没了,牙齿只剩下几颗。”老警员愕然,连续检查剩余的几人,发现情况相同,盯着工服思忖了很长一段时间。

    正常来说,无论在哪个地方都不会那么苛刻的对待员工,很显然京北唯一一间的制药/医药局有问题。

    人证已有,可以向上级申请搜查令了。

    新警员还未历经太多的事故,不免倒吸了口凉气,捏了把冷汗,“老大这不是纯纯虐待员工么?”

    那几人痛苦眨了眨眼睛,以示赞同,只可惜他们开不了口,什么事情都说不出来,否则他们一定要控诉公司的不人道。

    新警员会意,把笔记本交到他们手里,要求他们写下前因后果。

    “是也不是,你马上让苏程过来。”老警员当机立断让驾驶警员停车,推着新警员下车,“记住,只要让苏程来,言允暂时不用!”

    因为苏程可以传话,要是言允亲自来警局很容易得到怀疑的目光,这会让他们的寻找证据难上加难。

    快了,此案估计快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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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允失重了一瞬,还未反应过来就挂在他人肩上,鼻息扑进浓烈烟草味,顿时心生委屈,双手挠痒痒似的砸着男人的后背,双腿挣扎幅度较大,很快就被一双大手按压得死死。

    那双手很贴心的防走光,硬是把那条分叉线拉紧,然后威胁地捏了一下他大腿,男人冷笑了一声,泄愤似的抓着他臀部,拍了一下。

    虽然不疼,但在大街上实在是不妥,言允慌张的观察路人眼神,许是他穿着女装没太多人注意,只把他当成跑出门的富家太太。

    至于两夫妻怎么闹,他们都没眼看。

    “放我下来!”言允不习惯怪异的视线,怀孕起也越发的娇妻,说话间含着一丝的撒娇,尾音上扬。

    鼻音还带点愉悦,不难听出言允现在算是开心的。

    陆臻死都不放,还加快脚步,走快风渐大,怕言允着凉更快了些,要不是看在人多,他真想掐了言允。

    走到他小阁楼附近,见言允不再挣扎,他冷不禁轻哼,“你先生还活着,你怎么敢对别人投怀送抱?”

    话音里少说都有一大缸醋,酸溜溜的,只是自己没觉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