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资格?”接话的是于屹,他声音里带着轻蔑冷意,指节探入沈枝掌心,取走那沓被汗打Sh的钱。

    “心不够狠,不会用长矛,也不敢用枪,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有你就够了。”k无所谓地耸肩,低下头继续“验货”。

    “这里只需要一个活阎王。她不敢做的,不有你帮她么?”

    他毫不介意暴露自己的野心,开诚布公地摆出条件。

    ——一个nV人,有什么好hUaxIN思的?

    真正的好猎手,想得从来都是如何将手中的刀磨得更锋利。?

    直到沉重的军靴声走远,那头金发微扬,蓝sE的眸子短暂在角落里的铁笼停顿:“差不多就推回去吧,还真当祖宗伺候上了?”

    有佣兵应承,动手忙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k转过身,轻r0u了把有些疼的膝盖。

    “雨季要来了。”

    每年到了雨季,这半截儿残腿总是要疼上一阵的。

    以至于初知这畜生被活捉的欣喜都消散了,连带看它的心情都带了点恨。

    他最近总是梦到那天,Y雨连绵,正值东非草原迁徙,初出茅庐的新手背着长矛,握着猎枪的手心不断渗出细密的汗。

    终于,被他蹲守到一头落单的公象。

    枪响的同时,大地微颤,身后是粗重的喘息以及愤怒的象鸣。

    是那头庞然畜生匆匆赶来的同伴。

    新手吓得连枪都抓不稳,一下被长牙撅到在地,抬起的粗壮象腿在那双因为惊恐陡然睁大的蓝sE瞳孔里倒映。

    k听到了自己腿骨碎裂的声音。

    它们留了他一条命,让他变成了一个废人。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哪怕是废人,每年沾染上的象血,厚得可以将内罗毕整座城市的空气都泼上残忍的颜sE。

    他转动有些僵直的眼珠,给小象开了瓶瓶N:“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怀里的人不说话。

    于屹抱着沈枝上楼,替她扒了一身泥泞的衣服,nV孩赤条条地站在浴室里,纹过身的手腕被握着举高避开淋浴花洒。有些烫的水溅到肌肤上,她躲也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