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都抓到凶手了，证明我的清白了，我也不能再打扰你是不是……”
温钰嘟嘟囔囔，声音越说越小。
“不是。”沈律蹙眉，“我说了让你等我回来。”
温钰啊了一声抬起头，“可是我没答应。”
箍着他腰间的手勒了一下又放松开。
沈律回想起来，气笑了。过了一会才问，“呆在我身边不好吗？”
他声音放得轻，像是自己也不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他还没来得及低落，便听见温钰用夸张的声音说，“什么意思？案子办完我就走你不是这么想的吗？我以为我们是心照不宣一拍即合完事以后各奔东西。”
温钰嘴里四个字四个字往外蹦，叭叭说了一串都不带停顿。
沈律又气笑了。
温钰那张小嘴还在叭叭，“我们萍水相逢露水情缘我感激你的救命之恩……”
沈律冷笑，脸色冷得厉害，一字一顿重复，“露、水、情、缘、”
温钰埋在他怀里，继续倒油，“逢场作戏？”
他说完屁股上陡然挨了一巴掌，不怎么疼，但半边臀肉都麻了。被打得有点懵圈，“打我干什么。”
“我看我刚才是打轻了。”
沈律吐出一口气，气到极致反而诡异的平静下来，顺着温钰的逻辑说，“你既说是救命之恩，该怎么报答我？做牛做马不是你说的？”
……
怎么客气一下，这人还喘上了。
温钰试图理论，“你不是还睡我了？”
“你没爽到？”
“你更爽…我都说不要你还顶我。”
“我做一半你让我拔出来？”
“所以还是你更爽。”
两人说着说着话题歪到天边去，偏温钰还一脸认真，莫名其妙冒出来一句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