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因为咬了某人的那段小插曲,而是更加难堪、更加尴尬的...
陈凌也租的楼上的房间尚且没有全部打理好,又爱粘着她,所以一连几天都宿在江半家中。
昨夜一个良辰美景奈何天、月影云疏好风光,江半掐着日期,在生理期即将到来之际,决定好好炸一炸自己的小男朋友,省得经受之后一个礼拜看得到却吃不到的痛苦。
陈凌也当时在忙着收拾带过来的画框颜料盘,似乎分不出太多心神来满足她的要求。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27岁半还有短短一两年时间就要到三十了,所以这样的形容放到她身上其实相差无几。
于是她披着松松散散的、一碰就能掉落从而全身坦诚的浴袍,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对方。
女人要是向男人使用美人计,大部分男人都会将计就计。
更别提自家的小男朋友了。
所以陈凌也压根就抵挡不了近在尺咫的胡乱的吻和迷人的诱惑,什么画框什么艺术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十万火急地要把烦人的阻碍给褪去。
俩人神仙打架似的从画室一路吻到了客厅沙发,一路滚过来,都差不多了,准备就绪了,正当跃跃欲试,可——
谁能料想到蝴蝶飞飞提前成功着陆淮城了呢?
谁能料想到她之前来淮城住自己女儿家里时就偷偷配了把公寓的钥匙呢?
谁又能料想到她天时地利人和偏偏就挑了个这么巧妙的时机破门而入呢?
江半在事后万分懊悔:她干嘛就管不住自己的腿呢?她干嘛就要在那会儿勾引他呢?
所以秦兰破门而入的下一秒,印入眼帘的便是...
“哈哈哈哈哈哈!”陈娇娇发出一阵鸡打鸣,竖起大拇指:“好家伙!我他妈直接好家伙!”
江半本来就恼,被她这一通嘲笑,龟壳里的王八似的缩起脑袋,捂着脸不敢见人。
脑海的电视机又继续播放——
江半俩人被吓得三魂没了气魄,她甚至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陈凌也四肢的僵硬,回眸一看,他脸都是煞白煞白的。
如果跟前有面镜子,她一定能发现,他俩小脸都是煞白煞白的,跟钻了面粉袋子似的。
秦兰更好不到哪里去。有什么比亲眼见到自己女儿...还要更...尴尬的呢?
她在那瞬间的表情好似被几道滚滚的天雷击中,两手提拎的土特产“啪”的一声散落在地,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江半生怕下一秒她两只眼珠子就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这样尴尬到脚趾抠别墅的状况持续了整整一分多钟。
因为很明显,双方都处于极大的震惊当中从而导致了神经系统的卡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