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的——性子。

    这句话说出,言贺和言若凝同时都打了个寒颤。

    前者想的是自己女儿还真和这位阎王扯上了不清不楚的关系。后者则想的是这妖精怎么又来了,还帮她怼人?

    其中必定有诈。

    言贺没有应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言若凝后,拂袖而走。

    言若凝盯着言贺离开的那道门,暗自咂舌,就会挑软柿子捏!她的这位好父亲,还真是和那三皇子一路子,怨不得一直帮着三皇子,想方设法地要逼她嫁到芳华宫。

    白落寒往墙边靠了靠,瞧着言若凝那副想笑却又不敢笑出来的模样,一时间被她带过去,随着她弯起的嘴角嗤笑了一声。

    “看你父亲被我气走,这么高兴?”

    言若凝很不自在地看了他一眼,心里还窝着火,语气很是不快:“他哪天不是想着法子找我的茬?”

    难得清净了几日,心境刚好一些言贺就过来找她不痛快,若非她那下闪躲的快,恐怕又要挨上一巴掌。

    言若凝不自觉摸了一下上回被言贺扇的那一下,心里多了些火气,她若是真的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倒也罢了,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无端就要挨打。

    从前的言若凝就是过得这样的日子?

    言贺——还真是没得救了。

    言若凝呆在原地摇了摇头,回过神来,见白落寒不知何时跃上了墙头,慵懒惬意地坐于上方,衣发都随风飘逸着,一个劲儿地转着手里的白色玉笛。

    那玉笛上上雕刻着图案,还挂着一个黑色坠饰,形状似花。

    这张脸放到哪里,都是一道好看的风景,让人挪不开眼。而且言若凝发现,其实这个人......还是有几分平易近人的。

    白落寒低头看向她,忽然间开口问道:“你就不怕我?”

    怕他?

    为何要怕他?

    相比起来,白落寒比言贺、言若云以及三皇子,要好得多。旁人不管,至少对她而言是这样的。

    言若凝抬头望着那张能魅惑众生的绝世脸庞,僵了半响后才道:“不知白公子此次前来司命阁,是有何事?”

    白落寒含笑的面容顿然收起,手轻轻颤了下,一个不稳,笛子掉了下来。

    言若凝:“......” 她不知是哪个字触到了白落寒,只是有几分“心疼”地看着无故掉落在地上的笛子。

    她看清了些,那是牡丹花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