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陈安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不禁骂了句脏话。
全身上下……数不过来的紫红色吻痕,脖颈上还有齿痕,她记得昨天他狠狠咬了她的脖子,没想到给她咬出血了。
这人真的是属狗的么。
她舔了下唇,忽然感觉唇瓣里面好像有异物。
她凑近镜子前,掀开嘴唇看了看,有一个红色的口腔溃疡似的一个小泡。
不用想,是他咬的。
妹的,陈安很气。
这人是抖S(虐待倾向)吗,但她可不是抖M(受虐倾向)。得治治他,不能任由他这么糊来。
她这小身板,可经不起他瞎折腾。
她往身上套了件无袖的黑色高领针织长裙,把身体的曲线包裹的玲珑有致,也把身上的痕迹遮了个严严实实。
她把长长的绑带凉鞋的带子在小腿处整理好,站起身来,对着镜子又转了几圈,这才拎了小包准备下楼。
回头看到那条随意扔在四方矮凳上的淡黄色礼服,又想起昨晚的香艳场景。
彭家渊这个人,啧啧……真是一点看不出来。
陈安摇摇头,不能想不能想,越想身体越热。
保姆刘姐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体型微胖,她已经把晚饭做好摆上了桌。
陈安把小包丢在凳子上,自己拉了另一条凳子坐下吃饭。
刘姐把一盘蔬菜端出来放在桌上,拿围裙擦了擦手,对陈安说:“小姐,我过几天得请个假,家里那边有点事。”
陈安抿了一口粥,“可以啊,你要有事就去忙。”
“好嘞。”刘姐喜滋滋又钻进了厨房。
她的手艺不太符合陈安吃不太惯,但她对吃的也不挑剔,一般是有什么吃什么。
好吃就多吃一口,难吃就少吃一口,要么就瘦的跟白骨精似的。
她随意吃了一些菜,喝了半碗粥跟刘姐打了招呼就出发去野火。
刚出门,包里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