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alpha射得慢,硬得快。温执青简直把这句话拉到两个极端。许梨还处在失神阶段,他体内那根阴茎又迅速硬挺起来,把要流出的精液全数堵在里面。

    肉棒紧贴内壁缓慢抽送,血管凸起微微跳动着,许梨疲惫地软下骨头,连叫都懒得再叫上一句,整具身体只靠alpha横在他下腹的胳膊撑在水面上。

    河底的溪石湿滑不已,温执青顺势捞起人把人抱放在平地上作势要接着操。他还是喜欢看小beta淡色的眼眸里流淌着泪水失神的痴望向他。

    狭窄的小穴被alpha的一根塞得满满当当,嫩壁紧贴在阴茎上吸附,蠕动着的穴肉如狼似虎的扑上来包裹住它,甚至将它往更深处引诱耸动。柱身滚烫火热,许梨能清晰的感受到上面突起的血管与跳动的青筋,脚趾舒服到蜷缩,身体随他的研磨而止不住的战栗。

    大抵是在品尝餐后甜点,余味绵长绕在心头,温执青并不着急再次将他吞吃入腹,显得急切狼狈毫无雅漾,而是用龟头抵住小beta紧闭的生殖腔口,轻轻摩挲着那条粗粝的缝隙。

    马眼溢出的液体湿滑滚热,由敏感引发的浪潮席卷全身,烫得许梨如过筛一样簌簌发抖。

    “嗯……不要磨那里…”许梨蹙起眉头,声音软绵没劲的从喉咙里压出来。

    玫瑰花瓣般艳丽的唇色微微开合,露出里面紧咬在一处细密抖动的雪白牙齿,偶尔探出半截红舌,吐出黏稠浓香的气息。温执青覆上许梨艳稠得仿佛是雨后花开一样的面容,心里感叹:小beta的这幅皮囊被他描绘得是如此漂亮。

    水色洗去尘土,露出璞玉本身的光彩,一派潋滟波光里,许梨像是被他从海里打捞起的人鱼,湿发垂搭在肩头,皮肤白中带粉,光尘滑落而下,衬得唇色嫣红。鸦羽因水聚成几缕,趴在水岸卷鳍抬眸看过来时,打破黑白界限,瞧得温执青喉结不住滚动,发尾酥麻,一阵又一阵心悸从胸膛那处往上弥漫。

    温执青垂首吻落那颗坠在睫毛尖的水珠,吻顺眼尾往下,高挺的鼻梁蹭在许梨鼻子上,温执青与他头抵着头挨在一处,用一种满足又满带希望的语气道:“别动,也别拒绝,小核多让我蹭蹭,等蹭开了主人让你好好爽爽。我听他们说,生殖腔是最敏感的地方,那里头布满了神经。”

    他说着手指往下抚摸,在摸到鼓鼓囊囊的小腹时,坏心眼地用力下压,成功引起小beta的轻吟。

    “肉棒肏进生殖腔里,把精液射进去,无论bete还是omega,都会爽到欲仙欲死,小核你被肏射了都那么爽,难道就不想体验一下……被我肏尿的快感吗?”

    他尾音压到暗沉,几近低喃,话语露骨直白,但许梨闭眼在细密温柔的快感里沉沦,一知半解的嗯啊两句,就当作是对alpha的回答了。

    温执青能听出他的敷衍,不悦的轻啧一声,压着人狠狠地顶弄两下,很快获得小beta柔媚要掐出水的哼咛,以及,一双敢怒不敢言的含泪美目。

    alpha当真是坏透了,从身体透到骨子里的坏!许梨越想越难过,他在一片颠簸里想到被父母抛弃的前半生,如尘埃抖落在角落里的悄然与难过,又泪眼模糊的看见温执青被汗水浸湿的眉眼,不由得更悲伤了。

    听说alpha的易感期最多持续五天,等明天一过,温执青说不定也会不要他了。alpha对beta都只是玩玩而已,没有哪个alpha会真的喜欢beta,beta身上没有他们喜欢的信息素,他们不香的,尤其是像他这种无能懦弱又木讷的呆头鹅。

    他遇见温执青只是个意外,是意外很快就会过去。意外不长久的,没人会在乎意外,许梨只求温执青易感期度过后能带他一起走出这片林子。别再把他抛弃在这里。这片林子又大又安静,许梨能够很清楚的意识到,离了温执青,天黑之后,他就会被那些怪物拖走,或许被吃掉,或许眼珠子被抠出来当成玩物。

    许梨两腿勾环在温执青腰腹间,指甲因下身过分的刺激在肌肉盘虬的脊背上挖出一道道血痕。他嘴巴被人完全侵占,舌头被alpha勾进勾出,泪水、汗水混合着唾液从他嘴角不住往下流。两人吐息间,具是黏腻潮热的白雾。

    许梨很快就呼吸不畅,他还是没能学会如何在亲吻间控制自己的呼吸。他微微抬起头追着温执青的唇舌而去,努力想要从他口中搜刮氧气。

    小beta罕见的热情,温执青当然是不会放过。他右手按在许梨锁骨处,皮肤滑腻滚烫,骨头却硌手得很,含着不满全都发泄在两人唇齿间。

    大概是真的要窒息了,许梨竟然从温执青的嘴里尝出了一丝甜味,是奶油的甜腻,和第一次做完的那天清晨,温执青喂给他的奶油蛋糕是同一个味道。

    许梨顺着这股子甜腻往下想,很快就想起那天那块蛋糕的模样——不过是一块三角奶油蛋糕,上面缀满了巧克力碎,还有一颗用草莓做出的圣诞帽。

    很软,很滑,很甜。

    许梨不喜欢吃甜,家里连日常开销都差点支付不起,又哪来的零钱给他这个原本是要抛弃的儿子买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