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坤宁g0ng前被许多侍卫围住,他身边的大太监端了一碗浓稠的苦药给她。

    她一言不发,表情温柔地笑了一下,一饮而尽。

    午时过后她开始疼痛,在宽大床榻上打滚、踢腿,狼狈姿态此生未有。

    她的手抓住一切可抓的东西,骨节被她用力拧得痛,但她感觉不到这里的痛。

    是因为突然想到与他的那夜也是这样抓住床被,她才松了手,然后掐住了自己大腿上的皮r0U。

    ……

    七八天后就不那么疼了,她身上到处都被自己掐到肿起来,穿了衣服不能发现,沐浴时云嬷嬷看着她衣衫下的皮r0U捂住嘴痛苦失声。

    洛白瑶还能笑得出来,牵住r嬷嬷的手,靠在她怀里。

    她想阿母了。

    云嬷嬷哭的肝肠寸断,又不想被人听见,闷得x口发疼,更加搂紧她。

    听见她说:“嬷嬷,跟父亲说,我想去江南,可以吗?”

    云嬷嬷连连点头:“好,好!”

    ……

    洛白瑶X子变得安静了,看本书能看一整天,云嬷嬷想到以前夫人一天到晚到处抓她都不定能抓得住,颇希望她能安静些。

    可是这个样儿,夫人看了恐怕伤心yu绝呀。

    洛白瑶一天天算着日子,待得春天过了,天下又闻得一件奇事。

    皇帝休妻。

    自古以来进了皇g0ng的人就没有出来的,皇帝的nV人哪儿能放在外头?被人沾了算怎么回事?是个男人都心里咯应啊!哪怕是不要了的也不行!皇家还养不起个不喜欢的nV人吗?

    大约因为那nV人姓洛吧。

    一时间洛丞相也跟着声名大跌。

    六月六日她离g0ng,一眼都没有回头,更不会注意到那高高g0ng墙门上目送她远去的人,以及他紧紧攥着的拳头。

    ……

    她在城外十里亭草草见了父亲母亲,母亲两眼红肿,显然哭了多日,父亲也是白发丛生,同从前b老了好多。

    泪珠同雨水一样颗颗滚落,她跪在灰沙满地的尘土里,沉默地磕了三个头。